“嗯，是被你砸死的嗎？”

“怎麽可能是被我砸死的！我有那麽重嗎！”

“好吧，好吧，不是你砸死的。你這麽瘦，這麽輕，怎麽可能是被你砸死的。”玟斯萊眼神有些飄忽不定，討好地笑道，“法克魷可是稀有物種，我去把它們撈上來。”

……

“馬……媽買批！”白澤從水中升至空中，攔住了昆汀和柯蒂麗婭。“昆汀你難道不造嗎，要是我死了，你也要下線！”

“知道，忘了。”

“忘了啊……”白澤有些憤懣的甩著自己頭上的水，“為什麽……勞資的主人都是些不怕死還不會體諒下屬的人啊……”

“誒，對了！”柯蒂麗婭猛地想起了什麽，然後問道，“你的第一任主人不是艾琳娜嗎？為什麽她掛了那麽久，你還活著？”

“這是因為……”白澤頭上的絨毛瞬間收縮，然後又淩亂的松散開，立刻顯得有些頹廢，“艾琳娜她……根本就沒有和本座建立契約關系。”

“所以說，其實是你死皮賴臉的跟著艾琳娜嘍？”柯蒂麗婭想都沒想，就脫口而出，“艾琳娜不會根本就沒承認你吧？”

“愚蠢，我想跟你這種低智商人白費口舌。”白澤雖然嘴上這樣說，還是解釋起了原因，“艾琳娜她已經預知了未來要發生的事情，所以才不和勞資建立契約……”

“她居然能預測到自己的死期……不可思議。”

“當時鱗妖族的預言技能確實很逆天，不過現在幾乎已經失傳了。”昆汀再次回想起，他親眼看到艾琳娜預言時的情景，陳舊的記憶，卻無比清晰。未來將要發生的事情，只要她想知道，絕對不會出現差錯。不過……她那是真的有預測到自己的隕落嗎？

“什麽，已經失傳了！難怪都沒聽母後說過。”柯蒂麗婭抓狂的揪著自己的頭發，“這種非物質文化遺產，我還沒來得及學居然就失傳了！”

“這不過是鱗妖才有的一種天賦，所謂的學，也不過是學習怎樣釋放這種能力。”白澤搖頭晃腦，說的頭頭是道，突然又話鋒一轉，“當然了，像你這種血統不純正理解能力又差的小鱗妖，學會的幾率幾乎為零。”

“你別這麽打擊人行不行！”柯蒂麗婭狠狠瞪了一眼白澤，歪著腦袋思考了一會兒，然後說道，“那瑞卡拉學成的幾率應該很大吧？”

“學會也未必是什麽好事。”昆汀冰藍色的眼眸認真的盯著柯蒂麗婭，他實在不想讓柯蒂麗婭繼續思慮那些毫無用處的事情，幹脆就打碎了她那美妙的幻想，“你難道能夠坦然面對自己的生死嗎？”

“要是我能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會下線，當然會提前避免啊！”

“艾琳娜都沒，做到的事情，你怎麽可能做到。”白澤不屑的瞥了柯蒂麗婭一眼，眼中閃爍著撲朔迷離的光，毫無預兆的講起了教科書般的道理，“對於死亡，需要認清的根本不是時間，而是原因。以天界當時的情況……艾琳娜不得不死。”

“那艾琳娜也真心夠慘的……我還是不學了吧。”

“說的跟你真能學會是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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